空岁都是为了她好。
可她却……
“我没有办法再瞒他婚约之事。”
虽然也还没同长孙曜说清楚婚约为假。
她同司空岁所谓的婚约，不过就是为了要长孙曜放手的一个谎言，是她同司空岁商定后所决定的一个无中生有的谎言。
长孙明犹豫着，终于抬头去看司空岁，却被他骇人的面色吓得呼吸凝滞。
司空岁身子颤抖，嘶哑出声:“你对他，动了情？”
长孙明喘不上气。
她张张唇。
却又没说出话。
年初八，长孙明入毓秀宫同顾婉请安，长孙无境恰在毓秀宫，她以为长孙无境再怎难看的面色她都是见过的，从未想，长孙无境还有这般骇人的模样，好像是恨不得现在就杀了她般，顾婉并未觉得二人的异色，反是很欢喜。
“难得陛下同明儿都在。”顾婉浅笑盈盈，觉好不容易一家人在一起用膳。
长孙明笑得有些僵硬不自然，自入殿见得长孙无境难看的面色后，再没抬头看长孙无境，用罢午膳，方姑姑领长孙明去偏殿，说是顾婉为她制了新衣，请她去试。
入得偏殿，浓淡适宜的浅香扑面，待宫人退下，长孙明解衣扣时陡然见藏于戒指中的神农针变了色，她猛地骇住，取了解毒丹服下，飞快整好衣袍，转头离开。
方姑姑惊惶回来禀告给长孙无境和顾婉:“燕王殿下临时想起王府有事需回去处理，先行退下了，因陛下同贵妃在休息，便没来同陛下贵妃细说。”
她是要长孙明自己来见长孙无境的，长孙明却不知怎的，强硬挥退众人离开。
长孙无境面色阴郁，抬起满是不豫的乌眸。
霍焰来了王府几次，长孙明都没有见，她不去霍家也不去韩家，霍韩二家都对长孙明如此无礼颇有怨词。
韩夫人更是气恼对韩清芫说，长孙明太过无礼，一点也不看重她，不值得韩清芫喜欢，但韩清芫还是极为欢喜
地登燕王府门。
燕王府人知道韩清芫身份，又因韩清芫的性子，不敢拦，韩清芫在燕王府最先见到的，是同来送年果的李翊。
大周年节有送年果的习俗，所谓年果便是由米浆、肉、豆沙等物做成的，分为甜咸二种，印上吉利话。
李翊幽幽道:“明知道阿明不想见你，为什么还要堵上门来……”
“你给我住嘴！”韩清芫气呼呼地道，“谁说燕王殿下不想见我，我可是燕王妃！”
李翊紧皱眉，纠正:“燕王侧妃。”
他又阴阳怪气地补充:“还没过门的燕王侧妃。”
两人说熟又不算熟，但也算是一块倒霉过。
韩清芫面色一沉，砸过一个年果去，李翊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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