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给江问川面子。
康业恒在一旁看着，大气都不敢喘，这杨帆居然能这么和江问川说话。
真是牛人啊！
想着自己刚才惹的事，康业恒恨不得抽自己两个大嘴巴。
惹什么人不好？非要玩嫂子？
好好活着不好么？惹到这个杀神，家谱都给你灭了。
江问川被问的一愣，随即没由来的一阵怒火从胸腔中燃燃升起。
连康业恒都能看出来，江问川眉毛皱在一起，眼睛瞪得滚圆，眼看是怒了。
康业恒内心直呼一声厉害！
居然能临危不乱而且面对杨帆的压力不卑不亢。
“混蛋，你这个人连这点小事都办不好，杨先生怎么交代的？你为什么不如实交代，康业恒！”江问川看向康业恒，怒目而视。
看着江问川的样子，好似丝毫的不知情。
这下，康业恒算是知道为什么江问川怒了，合着让他背黑锅。
装！
真能装！
康业恒自愧不如，不愧是会长，他这个副的就是差那么一点！
“我……我……”
康业恒“我”了半天就是说不出来。
这让他说什么？
“好了，一点用都没有，副会长？哼！名不副实，从明天开始，给我从最底层干起吧！”江问川算是把在杨帆那吃的亏都从康业恒身上找了回来。
杨帆斜着眼，看着江问川在这演这么一出。
高。
实在是高。
不得不说，江问川做人还真是有一套。
这样看来，好像是康业恒吃亏了，但是仔细想想，这一是能把自己的责任甩的一干二净，二是已经惩办了康业恒，如果杨帆卖江问川一个面子，自然不可能还有刻意为难康业恒。
保护了自己，还留下了康业恒的命。
不得不说，杨帆越和江问川接触，越发现他是一个道行极深的老狐狸！
“杨先生，真是，你看这……”江问川摊手，表示自己也不知情，十分无奈，然后对着康业恒训斥道：“混蛋，冲撞了杨先生，还不过来道歉！等着干什么呢？”
康业恒很快也想明白了事情的原委，这江问川还是向着自己人啊。
因此，康业恒小心翼翼地走到了杨帆面前，道：“杨先生，我……唔……”
康业恒急的焦头烂额，头上的汗都流了出来，江问川莫名其妙的看着他，只见他指了指自己的嘴，江问川就知道，他不知道为什么忽然说不出来话了。
“不必，我跟你的事，还不算完！”
杨帆说完，便解了康业恒的禁锢。
这下康业恒感觉自己能说话了，但是他更害怕了。
杨帆这话，根本就是没有打算善了。
自己的这个小命，还是一只脚卖在了阎王殿上。
江问川皱了皱眉道：“杨先生，这康业恒做错了事，先生想怎么惩办原本与我无关，但是这毕竟是我云城商会的人，希望杨先生可以给我个面子。”
江问川虽然话说的委婉，但是内心是有些恼怒的。
这康业恒是他培养提拔的。
人品先放一边，反正云城的高层们，也没有几个好东西。
但是康业恒极为听话，而且还没有什么进取心。
这样的下属，是江问川最需要的，如今杨帆要问他罪，这可相当于折了江问川的一个翅膀。
江问川自然不会答应。
“若是，我不给呢？”
杨帆声音淡淡地，传入了江问川的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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