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必。”傅长明淡淡道。
军师一顿:“王爷的意思是,她在藏拙?”
“那就不知道了,”傅长明看向马车窗外热闹的市井,“她日子难过得紧,藏或不藏,都只是为了活着罢了。”
军师沉默一瞬,缓缓叹了声气。
长公主府门前,赵乐莹还噙着笑。
“殿下,已经走远了。”老管家道。
赵乐莹一瞬间收了笑,扭头往府里走。
“他这次来,究竟为了什么?”老管家跟上去。
赵乐莹头也不回:“没听到吗?南疆今年交了不了征粮,他提前来给皇上赔罪。”
“……一方守将不肯交粮,已经是大忌,他不低调些就罢了,怎还敢大张旗鼓地给各家送礼?就不怕皇上疑心他要谋反吗?”老管家皱眉。
赵乐莹斜了他一眼:“若是不来赔罪不送礼,那才真是要被疑心。”
老管家愣了一下,不大明白她的意思。
赵乐莹好心多解释一句:“越坦荡,才显得心里越没鬼。”
老管家似乎明白了什么,又好像什么都没明白,纠结半天后,一抬头发现赵乐莹已经走远。
见她步履匆匆,他赶紧问一句:“殿下去哪?!”
“去看心上人。”赵乐莹懒洋洋道。
老管家愣了愣:“殿下说的……是砚奴?”
“除了他还有谁,”赵乐莹伸了伸懒腰,“南苑那个先安置,到底是镇南王送来的,不好太敷衍,就以上宾之礼相待。”
老管家无言许久,好半天才意识到,砚奴似乎得偿所愿了。
“……真叫他等着了。”他嘟囔一声,扭头便去给南苑的人安排小厮了。
不知不觉已是晌午,秋日的太阳虽不烈,可晒上一会儿也是要热的,赵乐莹从府门走到主院偏房,鼻尖便起了一层细细密密的汗。
一进门便看到砚奴赤着上身,正趴在床上等小厮上药,宽阔的后背随呼吸起伏,劲瘦的腰塌下诱人的弧度,连两个腰窝都充斥着力量。她顿时勾起唇角,对小厮做了个噤声的动作,小厮了然,识趣地退了出去。
赵乐莹轻手轻脚地走到他跟前,正要往手心倒药油,便听到他闷声道:“殿下,不可。”
赵乐莹顿了一下,惊讶:“你怎知是本宫?”
“卑职听到了脚步声。”砚奴说着,扭头看向她。
既然被发现了,赵乐莹索性坦荡起来,搓了药油之后直接扣上了他的腰。柔软的小手混着油又搓又按,砚奴抿起薄唇,后背的肌肉逐渐绷紧,变得沟壑分明。
“放松。”赵乐莹拍了一下他的后背,发出啪的一声。
砚奴双手顿时攥拳,好半天才哑声开口:“殿下不可。”
“都这样了还不可呢?”赵乐莹勾唇,“你今日就是叫破喉咙都没用了。”
砚奴沉默片刻,无言地看向她。
赵乐莹笑得眉眼弯弯,颇有些没心没肺,砚奴无奈,只得强迫自己放松,尽力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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