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
纲手知道，越是如此，代表鼬心中越是在意。
那种事情不是一句两句话能开解的。
她没有再提，而是指了指位置道：“还是说回你的事吧。”
“是，您请说。”
鼬依旧如以前那般有礼貌，只是语气中带着几分疏离。
纲手道：“你的身体问题，目前我们通过移植细胞，给你暂时缓解了，但你应该也发现了自己的病症还没有好完全吧？”
“嗯。”
鼬点了点头。
他的视力有所恢复，从之前模糊无比到现在恢复到接近正常的水准。
这样的状态……
对自己来说已经很久没体会到了。
鼬说道：“我的问题应该是绝症，没办法治疗吧。”
“实际上不是绝症，你的病症，千叶看过，我这些天也研究过，确实跟你们宇智波一族有关系，但不是没办法治疗。”
纲手说着，将千叶的说法讲解了一遍。
如果是别人，鼬大概不会相信，但千叶，那家伙的精神力量已经强大到直接豁免月读，可以随意出入月读世界。
他一边听一边琢磨。
想了会儿，鼬说道：“纲手大人，像我这样罪恶满身的人，难道不应该快点下地狱吗？”
“或许你的选择并不正确，但当时你没有其他办法。”
纲手说道，“站在你的角度来说，你已经尽力了。”
“作为存活者，我当然可以这么说。”
鼬看着天花板，轻声叹气，“纲手大人，您别劝了，我现在唯一的想法就是等到佐助回来，然后……”
“其实你对佐助挺不公平的。”
纲手双手抱胸，“一直以来，你都是站在自己的立场，去判断佐助应该怎么做，从来没问过他自己怎么想。”
“这不重要。”
“对佐助来说，这一点很重要，鼬，你没想过自己对佐助来说有多重要。”
纲手柔声说道，“无论如何，你还是要去见佐助的，所以在那之前还是努力康复吧，或许出去等你手术完全结束，走走是个不错的选择。”
“完全结束？”
鼬不明白话中的含义。
纲手说道：“你还差一重精神层面的手术，这部分会由山中亥一、山中井野来完成，完成手术后你应该能恢复一些。”
“原来如此。”
鼬微微一怔。
木叶的医疗忍术，竟然已经进步到这样的程度了？
这……
许多年没有真正回到木叶，他完全不知道木叶还有这样的变化。
鼬迟疑片刻后说：“纲手大人，我可以在木叶到处走走吗？”
“可以，木叶这边是安全的，即便那个生物也无法进来。”
“他叫绝。”
鼬说道，“具体什么来历我也不清楚，晓组织内部很少去沟通其他人的过往，那个家伙好像从一开始就存在了。”
“千叶猜测他可能是斑的分身，你觉得呢？”
“斑的分身？”
鼬有些诧异。
然后，他想了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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