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花漫野,阳光化成一层金沙洒下。
微风从旷野走过,拂起少女的发丝。
莫云杉碰上两片唇瓣,微凉；像布丁一样,又甜又软。
她原本失了焦的眼睛愈发清晰地映出殷如离的脸,随即惊恐地退开,心脏仿佛一瞬间失去了收缩功能,全身的血液都停止流动，手脚冰凉。
“我，我跟你开个玩笑。我就是试试你会不会被我的美色打动,你别多想。”莫云杉坐起来，笑得比哭还难看。
殷如离换成平躺的姿势，两只手枕到脑后,闭上眼睛,似乎一点没把方才的事放在心上。
莫云杉眼神黯了黯，也当做什么都没发生,和殷如离拉开点距离躺下来。
不希望狐狸精当真吗？她希望的。
回去之后,两个人都没有再提起这件事。
“云杉,去吃饭了。”
殷如离站在宿舍门口,莫云杉正看着桌上的教材发呆。
“云杉？”殷如离又唤了一声。
“嗯？”莫云杉抬头,冲殷如离挥挥手,“再见。”
殷如离：“你不去吃饭？”
“吃饭。”莫云杉重复了一遍，点点头，站起来。
她干笑了两声,摸摸肚子,道：“这么快就到吃饭时间了，我学习太专心都没感觉到饿。”
殷如离勾起唇角，“云杉一早上一页书都没看完，一定是学习得非常深入了。”
莫云杉双颊发热，不自在地朝殷如离走过去，眼睛不知道该往哪里看。
殷如离牵住莫云杉的手走出门，十分自然。
莫云杉耳边全是自己的心跳声，吵得她脑子里再容不下其他。
殷如离问道：“想吃什么？”
“你。”
莫云杉神情恍惚，像是被下了蛊。
几秒后，莫云杉反应过来，赶忙找补道：“我是说，你……你决定就好。”
殷如离无所谓道：“就是你真想吃我，也是可以的。”
莫云杉扯了扯嘴角，“你真会开玩笑，我哪能吃人呢。”
殷如离倏然停下脚步，抬手，食指轻轻撩过莫云杉的耳朵。
“你的头发乱了。”
“谢谢。”莫云杉低下头，心跳得更加厉害。
“今天出去吃。”殷如离道，“不过我没钱，云杉买单吧，我以身抵债。”
“你说什么呢？”莫云杉羞赧中夹杂着窃喜，“我还能娶了你不成？”
“我是说帮你复习，快要期中考试了。”殷如离眉峰微挑，“你想到哪里去了？”
“我开个玩笑不行吗？”莫云杉垂在身侧的手不自觉攥住裙子边，“就许你开玩笑，我不能开了？”
“可以。”殷如离眼角下弯，“你想做什么都可以。”
殷如离眼下泪痣仿佛有了生命一般，伸出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抓住莫云杉的视线，心脏。
“狐狸精，我……”喜欢你。
莫云杉及时改口，“我现在有点饿了。”
殷如离率先迈开步子，道：“去吃饭。”
莫云杉长长舒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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