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就此陷入了狂热的研究中,对我爱答不理。
有一周时间,我不得不充当助手——或者说劳工——在纽蒙迦德周围的森林里四处捉老鼠,好向盖勒特提供实验品;当我要求盖勒特尽量保证他们的存活率时,这可恶的人笑眯眯地对我说:“哦,亲爱的安提亚斯,我能改邪归正到不杀人犯法就已经很好了,别要求我太多。”
“……”
当他开始要求我捉野猫时,我怀疑被他关起来的老鼠们再也不能重见天日了。
“别担心,安提亚斯,看在恩底弥翁的面子上,我会喂野猫吃东西——当然,是吃别的东西,不是那些活的。”
……
我觉得这句承诺很有问题。
一周后,盖勒特正式宣布他要进入闭关状态,催促我回到英国;我犹豫再三,终究没有拿出那件东西来烦扰他,可他却看出了我有心事:“安提亚斯,有疑问的话就去找他吧,他会帮助你的。他一直是那样的人,无法拒绝别人的信任,无法拒绝真心向他求助的人……别被他老狐狸的样子吓到了,你知道他只是喜欢开点无伤大雅的玩笑,并且凡事都想留个后手——谁不是呢?”
我看着他倍显怀念却又晦暗不明的神色,点了点头:“我会的。”
我希望盖勒特能够得到一个光明正大重获自由的机会,我希望他们能有再次见面的一天。
盖勒特和那个人不同,现在的他完全有资格得到任何人的原谅——特别是他最重视的人。
如果可以,我愿意尽全力,只求能为他们做点什么。
……
八月十九号,我顶着正午灼热的阳光锲而不舍地使劲敲门,十几分钟后,当我开始考虑要不要破门而入时,门终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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