勒海姆青花瓷饭店的包间里，老吴和叶先生相对而坐。小徐知趣的回避了。
叶先生：“好就不见了，老伙计。”
老吴皱皱眉头，喝了口酒：“我是真的不想看到你，见到你肯定没有好事。”
“怎么了？我们怎么说也有十几年的交情。”
“对，让我跑路的交情，我还得说句谢谢啊。”
“呵呵，你啊你，就没见你说句中听的话。”
老吴又喝了一口酒：“说吧，什么事，老子就是看不惯你总是他妈的这么冷静的德行。你说你喝了半天酒就一点没下去。”
“你知道，我谈事情的时候不喝酒。我今天来就是想问问你那个杨师，是个什么样的人？”
老吴放下酒杯，指着叶先生：“你还在赌球？我警告你，别搞瓦勒海姆，这是中国足球的希望。”
叶先生一脸的淡然：“老吴，你也是曾经玩过这个的人？你觉得真正的足球世界离得开我们这些黑暗的东西吗？谁又能说清楚什么是黑，什么是白？操纵——一支球队可以在我的掌中沉浮。如果我来运作瓦勒海姆，说不准他会拿到比利时甲级联赛的冠军？那个时候，杨师功成名就，上一个台阶，我赚到钱。总比你在这个小地方开个小餐馆更能帮助中国足球。”
老吴停了一下：“你总能给自己找到合适的理由。你问我杨师是个什么样的人？有热情，有能力，头脑冷静，为人处世都是上上的人选。唉~我是没女儿啊，要是有，就嫁给他。”
叶先生笑了一下：“呵，能得你这样评价的年轻人可不多，不过你幸亏没女儿，不然，给他当老婆未必会幸福。”
“你这是话里有话啊？什么意思？”
“看看这个。”叶先生掏出文件袋里的照片，点点醉醺醺的杨师和扶着他走出酒馆的侯晓婧。
“这……你果然在算计他。你想干什么？”老吴脸涨得通红。
“别急，我还只是观察。我能做到现在这个层次可是靠脑子一步步的走过来的。现在算计杨师？他还不配。他能把瓦勒海姆带保级了就烧高香了。那个时候你再帮我牵个线搭个桥，这个照片我就找个没人的地方给烧了。”
“哼，保级？我觉得不是问题。第一场力克卫冕冠军，有哪个升班马能做到？”
叶先生摇摇头：“老吴，你还这么天真。盘口什么样？你没看？像我这个级别的人在比利时可不少于五个，他们都是各大俱乐部的代言人。他们能那么容易让杨师的瓦勒海姆成为一股新的力量？足球就是金钱的战争。不然你让布拉特，普拉蒂尼那些人怎么活？我还可以告诉你，裁判委员会里已经盯上杨师了。第一场比赛里杨师拿裁判当刀的事，你应该看的出来吧，之前利用规则进球的事情还没完呢。接下来的关键比赛，杨师讨不到什么便宜的。假如将来杨师真的遇到保级大战，那就是万劫不复！”
“有这么严重？但假如杨师不愿意跟你合作呢？”
“那……你觉得呢，我是什么人你又不是不知道。虽然算不上什么大新闻，但要摸黑他只需要几笔。所以你要是为他好，就好好劝劝他。”
“我终于知道为什么你能在欧洲也这么如鱼得水，而我只能在这开餐馆。你说的我会考虑，不过我也要提醒你，别太贪心了，迟早有一天被自己的贪心给吃了。”
“行了，先说到这，来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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