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歌词,是否在暗示些什么呢?我能这么想吗?
蓝宇煊,你也会因为害怕寂寞,因为习惯了我的存在,而爱我吗?会吗?
唱歌的时候,我时不时会偷看他。可惜他看不见,否则或许我们会来个深情对视也未可知。
不过蓝宇煊全程都只给了我侧脸,一点要和我互动的意思都没有。我想,他应该是还在为洗手间里的事生气吧。
一曲合唱完毕,我却仍沉浸在歌曲描述的世界里,不愿意抽离。
余可鑫的话,却将我硬拖回现实:“真是奇怪啊。佳琪,你以前不是从来都不肯开口唱歌的吗?甚至连周一升旗仪式上的
国歌,都只见你动动嘴唇,一句声音都不肯发出来呢,怎么今天突然愿意开嗓啦?搞了半天你还藏了一手呢,真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啊。”她虽然嘴上是称赞的,但眼神却似乎在说着三个字:心机婊。
K歌时,蓝宇烨开了啤酒来助兴。
有了上次的醉酒经历之后,我一滴酒都不敢沾了,怕一旦喝醉又会抱着别人乱亲。
蓝宇煊不喜喧闹,和我对唱之后,便提出要去院子里透透气。
我扶了他出去,他在院子边的长廊下坐下后,便将我支开,让我回去继续和大家唱歌。因为先前的事的阴影还未消散,和他待在一起略觉尴尬,所以我便回头往K歌房走去。
我又陪着奶奶唱了两首老歌。期间,余可鑫说自己喝多了头疼,要出去透透气,便独自离开。
我唱完了歌,出去找洗手间时,鬼使神差的拐去了长廊,竟看到余可鑫歪靠在蓝宇煊的怀里。
那一瞬间我脑壳中一定有一根弦被绷断了,发出“嘣”的一声弹响。
而我的双脚就在那弹响的震颤之中,不断的向后退却。
蓝宇煊最先察觉到我的脚步声,将脸转向了我这边
。
我不顾一切的逃离了现场,害怕被他看见。然而我却忘了,他根本就不可能看得见我,不可能看见我那惊慌逃走的狼狈姿态,也不可能看到从我的眼角飞出的泪光。
而我转身的瞬间,眼角余光似乎捕捉到了余可鑫脸上一闪而过的奸笑。
暑假作业抄完的那天,白夫人的电话又打了过来。
通话内容无非是提醒我,两个月的时限将至,让我月底时编个借口,就说是要回娘家暂住数日,然后与真正的白佳琪身份互换。
也就是说,数日之后,再回到紫藤馆里的那个“白佳琪”,就不会再是我了,陪伴在蓝宇煊身边的那个人,也不会再是握了。
这个消息让我倍感失落。
不过,好歹离白夫人所说的离去的日子,还有两天时间。这两天对我来说,就如同一个确知了自己死期的死刑犯,想要将生命剩下的每一分每一秒都紧紧抓住一般,是必须认真思考该如何度过的。
可惜时间如同流沙,你越想将沙子紧紧握住,越是会将它从指缝间挤出去。
这两天里的每一顿饭,都是我亲手为他做的。
他的房间,也是我亲手为他整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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