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
她很喜欢现在的生活。
更何况她跟霍庭寒之间横亘了太多的孽债。
“可是我不愿意啊。”
她的语气有些骄纵，看起来又像是撒娇，但是眼神却是薄情的。
霍庭寒凝视着她的眼睛，平静如水，倒不如她来脸上的表情来得生动。
“为什么？”
握着她手腕的手用力，能感受到她手腕上的温度，就能感受到她还在他的身边，她就没有办法逃脱。
视线扫过程澜。
因为他吗？
为什么？
当然是因为不爱了。
“因为我不要你了，霍庭寒。”
宁暖笑意吟吟，“离开你以后，我发现自己有更广阔的天空，有更好的男人可以选择。”
“我现在回想起来，真后悔在你身上浪费了这么多年的时间才找到自己想要什么样的男人。”
想要什么样的男人只是气霍庭寒，但是她确实也是离开了霍庭寒以后才知道自己想要生活。
“当然，在我的世界里，男人也不重要，爱自己才更重要。”
只要爱自己，才有能力爱更多的人。
她每说一句话，霍庭寒的脸色就难看一分。
心更是沉到了谷底，跌落到黑暗的深渊当中。
宁暖顿了顿，“霍庭寒，我已经清醒了，你也醒醒吧，别再沉浸在过去了。“
攥着她手腕的男人狠狠顿住，握着她手腕的手蓦然松开，像是受到了刺激一般。
她的话都说到这里，凭霍庭寒的智商，能听懂她的意思。
程澜趁着霍庭寒愣神的时候，把宁暖拽到了自己的身边，挡在了他的身后。
宁暖活动了一下被他攥得已经发红的手腕，揉了揉。
“程渡，我们回去吧。”
程医生也不叫了，她已经开始叫程澜的名字，他们之间的距离越发近了，也越来越亲密。
霍庭寒对程澜的防备果然不是没有理由的。
“宁暖，你敢跟他走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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