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一点。
一是好看,二是它是好人的马。
马儿虽然暴躁,但是不随便伤人。穗穗双手撑着脸,心想,这是不是就像郎君呢,他虽然总说割了她的舌头,但是从来都没做过。
等今天郎君下来了,一定要问问他沈秋姐姐去哪儿了,换要谢谢他。
李兆下来的时候穗穗正在吃酸酸的小红果。
他不知道怎么想的也捞了一个,但他并不吃,只在手间把玩。
倒是穗穗,赶紧擦了擦嘴,站了起来,她弯起眼睛,笑着道,“郎君,早上好呀。”
李兆掐破了果子的外皮,红色的汁水沾到他冷白修长的手上。
他从穗穗身边走过去,吹了个哨,乌骓马立刻跑了过来。
怎么走呢?
穗穗意识到了这个问题,郎君骑着马,可是她只能走着,走的好慢,追不上郎君的。
李兆显然一点也不懂她的烦恼,他拍了拍乌骓马,然后看着穗穗,“过来。”
穗穗有点小小的激动,她能骑马了吗?
事实是,想都别想。
李兆直接把她横着扔到了马上,像个人形的沙袋一样,哦,也不太对,穗穗轻得多了。
穗穗瞪圆眼睛看着李兆,她苦着脸,“郎君,可不可以不这样?”
李兆瞥她一眼,“我的马上只有两种人,一种是我,另一种是死人。”
穗穗默默叹服,闭了嘴。
穗穗闭眼,觉得自己走路都在飘。
她一手扶住树,另一只手扣紧嗓子。
穗穗面如金色,整个身子颤抖的就像秋风里被风横扫的枯叶一样,弱小又可怜。
她抬起头,眉眼脆弱,真是从来没受过这样的折腾。
穗穗泪汪汪的发誓,自己这辈子在不会骑马只前绝对不会再上马了。
李兆压根就不懂怜香惜玉这个词,他眉头略微蹙起,“过来。”
穗穗瞧了眼李兆,擦了擦嘴,扯着腰上系带慢吞吞过去在李兆面前站定,“郎君,喊穗穗做什么呀?”
“你叫穗穗?”日光在李兆的眉目间落下零碎的阴影和光亮,衬得他越发俊美,犹如天神。
穗穗乖乖点了点头,“禾惠穗。”
李兆挑了挑眉,“认字?”
穗穗眼睫毛轻轻抖了抖,她动动唇,想说什么辩解,但又什么都说不出。
本朝律例,非贵族、男子不得识字。
像穗穗这样的贫家女,是绝不可能识字的,事实上,像穗穗这样的人,就没有接触识字的人的可能。
虽说男子可以识字,但是书籍贵重,哪里是平民买得起的?书院费用昂贵,又哪里是平民能上的?
违反律法,是要住大牢的。
穗穗咬紧了唇,面红耳赤,她慌乱地摇摇头,心里有些绝望,她撒谎时容易紧张,一紧张就结巴了,她攥紧了衣角。
李兆轻瞥了她一眼,只瞧见她有些毛茸茸的发顶,“小包子。”
穗穗等了好一会儿,却除了一句话什么都没等到。
倒是发顶,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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