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嘴边又硬生生给憋了回去。
“姥爷，在家呢？”季白压低了声音，手指使劲戳了戳牧霖胳膊，怨他不提醒自己。
卧室门还开着，牧霖回头，看到姥爷正在客厅里，电视已经开了，姥爷把音量调大了不少。
他小声回：“在家啊。”
“你刚刚怎么不提醒我？”
“我也不知道，我以为姥爷出门了。”
季白从牧霖后背上下来，理了理有点皱巴巴的衣服，又把牧霖也拽起来了，“走了，去超市买东西……”
宝子们明天晚上没有，后天晚上晚一点见
完结章
季白跟牧霖去超市里买完东西，楼上的房东很快就打电话过来跟他们说供暖已经重新开了，余国栋晚上吃完饭就搬去了楼上，房间里那两把二胡也都拎走了。
家里一下子没了咳嗽声跟二胡声，季白跟牧霖还真有点不适应。
一开始说话还都是小声，后来确定姥爷不在家才彻底放开了。
日子继续安稳地往前过，虽然季白口头上答应了牧霖不接褚峰的设计单，但他们毕竟合同都签了，订金也收了，中间毫无理由地说不做了，有点说不过去，而且褚峰也没做什么出格的事。
只是设计归设计，褚峰再找机会约季白吃饭，季白都回绝了，如果要谈设计的问题，一律在办公室谈，他不跟褚峰再单独吃饭或者见面。
褚峰中间有一次想直接跟季白说，季白中途就打断了他，说他们只是工作上的关系，而且他跟对象的感情很好，如果褚峰继续，那他准备结束后面的合作。
好在褚峰还有分寸，他之前说的在设计展上见过季白的设计倒是真的，喜欢他的设计也是真的，后来一次性提完了设计要求就再没来过。
季白也没瞒着牧霖继续设计的事，回家之后就跟牧霖说了。
牧霖虽然不太高兴，但也没说什么。
入春之后季白总是心不在焉，参加了几场珠宝设计展，手里没接太多设计的活，很多时间都在家里。
如果闲着，白天季白就去楼上跟姥爷聊天，中午到点了就去医院给牧霖送个午饭，晚上再去接他下班。
姥爷还说季白，过了年之后他是越来越黏人了，跟个小狗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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