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不归,我们再分头行事。”伏丝毫不为宠的嘲讽所动。至于按什么计划行事?“主上在文书处已经做好部署。”
衣飞石是做了一个初略计划,没有细化,且行军的时候就在作调整,目前的舆图势力分布已经和他们在阴庭策划的不一致了。不过,鬼将们也都认真听了布置,这会儿稍作修改,分工问题也不大。
宠意外地没有和伏唱反调,他没有意见,灰、控弦、不杀也认为可行。
惟有太凤突然问:“主上会去哪儿?”
依然没人能回答这个问题。
※
“主子你醒一醒嘛,用脑子分析一下就知道里边肯定有猫腻。”
“我是你的附灵啊,你要不是铠甲器灵,我们的关系算是怎么回事呢?难道我是你的儿子吗?父子间也不可能有我们这么亲密的联系呀。那除非我就是你的一部分。可人的魂魄又不能切割,切了脑子就傻一半,虚弱一半,我俩都这么活蹦乱跳地,肯定不可能是魂魄的两半呐对吧……”
“我觉得这里肯定是刘叙恩那个坏东西摆的幻阵,他这人心肝早就坏透了,上次还想把你推进时空裂缝,你就不能再相信他。他本来就死了,怎么会活过来?死过的人不可信!”
“说不定徐莲都是被他骗了!”
“哎,不过,你和暴君下九幽的事,除了我也没人知道啊。他们只看时间线吗?”
“主子,我说了这么多,你吱一声?”
铠铠岔开双腿舒服地坐在星舟的沙发上,就跟议论家长里短似的对衣飞石絮叨。
然而,他说话的口吻固然轻松,仿佛没什么大事,看着衣飞石的眼神却始终带了两分小心。衣飞石心中有极其艰难的苦涩处,哪怕衣飞石不说,脸上也没有一丝挂起,铠铠依然能感觉得到。
正在努力劝说,一旁蹲着发呆的毛绒绒发出了“吱”地一声。
“我不是叫你吱!”铠铠一边说,一边从小兜兜里给毛绒绒掏吃的。
毛绒绒扑到他身边,开始蹭蹭扭扭吃吃吃。
衣飞石仿佛没听见身边的吵闹,始终坐在星舟一侧,沉默不动。
他当然知道有猫腻。这件事漏洞太多,无论如何都梳理不出一条完整的时间线。可若说鬼将们联手做戏骗他?可能性很小。一个秘密独自掌握是最安全的,多一个人就多一分风险。同样一个局由六个人一起筹备,那就是妥妥的六个疏漏,这种层级的设局用在他的身上,未免太过自信高傲。
他不会怀疑自己的出身。
君上也……没必要做这样的局。
星舟从还阳山飞过,跃出黄泉道,衣飞石熟练地定位了新世界的坐标。
他直接出现在二十天前离开的位置。
屋子里静悄悄的,衣飞石收起星舟,推门而出。
外边就是谢茂和他的起居室,这时候天色尚早,谢茂应该在书房或办公室。
衣飞石将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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