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亮了。
“没错，就是讲师……”程怀亮微微一笑，“刘大哥，您就放心吧，您会成为大唐水师第一人，我谦逊书院走出去的，都是人物……”
“那我当哥哥的就劲力一式了……不过……”刘仁轨的脸上露出无奈之色。
“只是说很么？”萧锴问道。
“只是，我得罪的可是大人物……”刘仁轨有些自嘲，倒不是嘲笑自己杀人，而是程怀亮这么看重自己，自己却没有训练水师的经验，“鲁宁是范阳王氏异族的嫡亲……范阳王氏的王士晋，是鲁宁的亲表叔……”
噗嗤……
程怀亮嘴里的就再次喷了出来，“刘大哥，您大可放心，王士晋以后不会在骚扰你了……”
“这是为何？”刘仁轨咋就感觉程怀亮这个人像是无所不能一样呢。
“他现在……”程怀亮哈哈大笑，“王士晋现在正在给谦逊书院修茅厕呢……每块砖瓦的上面，都会留上王士晋的名字……”
“啥？”刘仁轨更不明白了，范阳王家的人……怎么变得如此不堪了？
程怀亮把自己在朝堂上和王士晋比斗的细节和刘仁轨说了一遍，刘仁轨立刻对着程怀亮竖起了大拇指。
“怀亮，你……你真的……老哥哥啥也不说了，敬你一杯……”刘仁轨端起酒碗，咕咚一声就喝掉了一大碗的闷倒驴……
烤肉，放在铁板上、木炭烧的火红，兹拉兹拉作响的声音交织在一起，十分动听。
斐俊喝高了，刘仁轨也喝高了。
讲道理，斐俊和刘仁轨在喝高的时候，逼着程怀亮三人讲讲长安三害做过的事情，可听来听去的……两个人居然奇迹般的发现，这哪里是长安三害？这分明是长安三宝啊……
谁的少年不无过？可少年的功要是大于过……说的就是长安三害，他们做的事情从来都是有目的性的……
可以这么说，就算是程怀亮和牛见虎砸了长孙皇后的玉器店，那也是名正言顺真刀真枪的……因为，长孙皇后的店里出现了假货……
长安三害，在十岁的时候就狠狠揍过李崇义，不为别的，作为河间郡王的长子，未来的国公爷，居然当街调戏一个寡妇……
谁看见了会不动手？如果看见了不动手，那他们就不是长安三害了……
李长思和高履行抢媳妇，其实李长思和静安才是受害者。包办婚姻……嗯，这个不能说，不能诋毁大唐天子老李……
但就事论事……刘仁轨对着李长思竖起了大拇指，“长思，好样的……男儿当如是……”
这就是刘仁轨对李长思的评价，实打实的评价。
可费俊几次都是欲言又止，程怀亮喝高了没看出来，可萧锴看出来了，“斐叔叔，可是有事要说？”
费俊打打哈哈，看向程怀亮，“怀亮，当叔叔的不矫情，实话说了吧，最近老家在建祠堂，可缺少一个碑文……你小子是有才华之人，斐叔叔看的出来……所以……”
“碑文？”程怀亮酒气滔天，好爽无比的扯开长衫，露出胸膛，“斐叔叔，既然看得起小侄，那小侄就献丑了……不过先说好，写可以写，这内容您要是不满意可以改……”
“好……”
斐俊立马让人送来文房四宝……准备让程怀亮大展身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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