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敢如此明目张胆的打人脸面。
这就难怪那钮钴禄氏会被气病了,她原也是个四品官家的娇xiaojie,这初一进府,就被人这么折辱,要是我,只怕心里也不好受。”
“福晋,只看现在那兰院只是来请大夫,却一口不提李侧福晋回礼的事,只怕这口恶气,那钮钴禄格格是准备忍下了。
只是不知她是怕了那李侧福晋,还是身边有人劝着的隐忍了,不过既然这事没闹开,您大可当做不知道。”庄嬷嬷猜测着建议。
“那钮钴禄氏带进府的嬷嬷,是不是那个做妆品不错,懂医会药的木嬷嬷?”乌拉那拉氏想起半夏前些天的汇报。
庄嬷嬷点头道:“对,福晋,就是她。”
乌拉那拉氏沉默半晌后吩咐:“既然那钮钴禄府派来一个这样的嬷嬷跟在钮钴禄氏身边,肯定也是想叫她早点有孕生子。
说来,这个木嬷嬷也暂时算咱们的同路人,既然李氏把事情做的那么绝,如今在这四贝勒府里,那钮钴禄氏能依附的也就只我一人。庄嬷嬷,你等会拿点补身子的药材去兰院里看看,就说我知道她今日受了委屈,叫她好好的养病,放宽心。
这府里总归还轮不到那李氏做主,叫她不要怕,若是以后再有什么,她也不用替人瞒着,只管来找我说,我是绝不会坐视不理的。”
“是,福晋,奴婢知道了。”庄嬷嬷闻言恭敬的颔首道。
“主子,钮钴禄格格那出事……”
丫鬟小慧俯身在低头做针线的宋格格耳边低语。
宋氏闻言手都没停一下,继续忙着手里的绣活,只点头表示知道。
小慧看着格格秀气却略显木然的面容,心里只一阵闷闷的难受。
她跟了格格这么些年,见着格格从一个会笑会哭会说的,变成了现在这副木楞呆板、无欲无求的模样。
如今就算是贝勒爷来了,格格也只是沉默规矩的侍候,贝勒爷不问,格格也不多说什么,只是默默的在一旁陪着。
就算每次李侧福晋找理由把贝勒爷请走,她也不见格格有丝毫的抱怨或生气,格格她只会点着蜡烛一夜不睡的继续做绣活。
小慧有时看着,真觉得格格活得太麻木和痛苦了,好像自从两个小主子去了后,就带走了格格的半条命。
有时她都觉得格格似乎是想死,但又不知怎么的,格格心里好像还有点别的念想,所以才会继续勉强自己,这么艰难并毫无指望的活着。
小慧想着这些,见格格还是沉默的低头忙活,本想劝解的话也说不口了。
这些年格格给福晋做了那么多的衣服鞋袜,也没见福晋上过一次身,格格这根本就是在做无用功嘛。
可她劝了格格这么多次,格格却依然每天不停的做啊做的,有时她真想不通格格脑子里到底在想什么?又有着什么打算?
如果格格是想依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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