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
“你认识我？”
“哎哟，大爷您别戏弄小老儿了，您这面向，您这气运，就算是您化成……呃，无论如何我也不敢认错啊。”
“厉害啊，看来的确是有些本事。”
摊主没说话，只是尴尬地笑。
“不开玩笑，老板帮我算一卦。”
风翎说着，坐在摊前的马扎上。
“大爷哟，您就饶了我吧。您这气运，我胆敢深窥一点，这双招子就别要啦！”
“不是算我，是算这个人。”
风翎从怀里取出一本册子，上面只有简洁的俩字——天书。
正是当初老道士给他的那本写着他师父名字的无字书册。
“这是……？”摊主接过册子，有些讶然，“天书？”
“我知道你有一门手段，可以凭借书上存留的气息进行推衍。我的要求也不高，只要你能找到这上面气息除了我之外，最浓的那人的方位即可。”
摊主听罢，面皮一抽，连忙将书递还给风翎，干脆了当:“大爷，我没这能力！”
“你不是天衍宗传人？”
摊主面上闪过讶然，然后点头道:“小老儿不才，正是天衍宗这一代的传人。”
生怕风翎动怒，他接着解释道:“您说的那手段的确存在，但只是存在于门中古籍的记载之中，因为想要练成需先感悟天地之气机，小老儿实在做不到啊。”
需要先领悟天地气机？
风翎心中了然，若是真如这摊主所说，那他的确是没有这个本事。
这天衍宗是他在皇室书库的典籍中看到的一个宗门，里面提高过这宗门有一宝物名叫“定向珠”，这让他想到了眼前摊主。
不过在那书中记载，天衍宗因透露太多天机，招来天罚，如今已经没落。
此时看来，天衍宗没落的真正原因，恐怕是因为其中手段的门槛太高。
天地气机，想要掌握何其困难。
来到天人界这么久，除了他自己，也就只要那老道士掌握了些许皮毛。
“既然如此，那我就不难为你了。这样吧，你替我占个字，尝试一番，如何？”
“这没问题。”摊主松了口气，立马答应下来。
他到底是有真本事的，对自身也有着极大的自信。
风翎收起无字书册，俯身挥毫落笔。
“这是……”摊主接过白纸，“玄净？！”
噗！
一口鲜血喷出，摊主眼前一黑，就要昏死过去。
风翎不明所以，但还是闪身来到摊主身后，强横的气血弥漫，帮助摊主分摊压力。
良久，摊主才好像从溺水中恢复一般，长吸一口气。
“哎哟，哎哟~”
他捂着心口，“总算是挺过来了。”
“老板，发生了什么事？”
摊主想破口大骂，但碍于风翎的威慑，还是老实回道:“大爷哟，您这是人名吧？”
“是，一个老道士。”
“哎哟，您要算的这人可不简单啊。这人身上要么有类似定向珠一样的护身宝贝，要么就是气运冲天。
我这一眼下去，老命差点丢了半条。”
“那你可曾看到了什么？”
“看到了……好像是看到了…看到了……”
摊主强忍不适，闭着眼，仔细回忆。
“一座庙，那人在一座庙前。这庙的名字看不清，嗯，似乎是……似乎是，龙、神，呃，龙神…龙神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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